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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歌王 李双江

2012-2-4 0:36:19 来源:

 

 

一代歌王 李双江

 

    在中国歌坛上,李双江堪称一代歌王。从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李双江的歌声几乎占领了各种广播媒介。由他演唱的《红星照我去战斗》、《北京颂歌》、《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再见吧,妈妈》、《打靶归来》等歌曲家喻户晓。由中国唱片总公司出版的唱片《红星照我去战斗》总发行量三百万份。这个数字至今还没有哪个歌唱家突破过。

  李双江为什么深受广大观众的欢迎?一是时代的造就。七、八十年代正是中国文艺的萧条期。充斥在广播电视里的皆是样板戏、语录歌。而李双江演唱的歌曲清新、明亮、抒情,一扫"样板"之风,一经传播,很快流行。二是艺术特色明显。李双江的男高音是国内外闻名的。尤其是他的高音C,明亮、清澈、浑厚,到今天仍然没有人能超越。朝鲜通讯社称他的演唱"是严谨的技巧的表现,是炽热情感的交流,风格高雅,多彩多姿,其高音像海浪涛涛,低音的叙述又像花间潺潺流水,令人陶醉。"美国费城交响乐团指挥尤金·奥曼迪的赞语是:"中国这位男高音有金子般的高音、烈火样的激情。"李双江以无与伦比的高超艺术赢得了观众的喜欢,故有一代歌王之称。

  李双江于1939年出生于哈尔滨,并在那里度过了他的童年、少年和初、高中时代。他自幼家境贫寒,但酷爱艺术,对歌唱有着执着的追求。清苦的生活、纯情的歌唱、优秀的学业,使少年的李双江非常充实,年年在省市文艺会演中为学校为集体赢得荣誉。小学五年级时,就被选送到哈尔滨市人民广播电台去录音。

  高中毕业时,李双江同时考取了医科大学和音乐学院,可唱歌使他着了迷,又有声乐启蒙老师李书年先生的影响,他竟然违背父命,放弃做医生的憧憬而走向艰辛的歌唱道路。

  1959年9月入中央音乐学院声乐系读本科,师承喻宜萱教授,学习声乐理论和歌唱艺术,同时向蒋英、沈湘、郭淑珍等老师学习有关德国声乐学派和意大利、俄罗斯声乐学派的作品和理论知识。并随同中央音乐学院"红领巾"乐队赴广州、上海、武汉、天津等地举行各种音乐会,深受好评。在参加《叶甫根尼·奥涅金》和《波希米亚人》等西洋歌剧的演出中,分别担任主角。

  在三十多年的艺术生涯中,李双江十分重视向民族、民间声乐艺术学习。虽然他在学院时学的是欧洲传统美声唱法,但他很早就立志要为声乐民族化、为建立中国声乐学派而奋斗终生,要为中国人唱出他们真正喜爱的,为之振奋的中国歌曲。几十年来,李双江沿着声乐民族化、中西结合的道路进行了勇敢的探索,在声音与字词的结合上,在声音与感情的结合上,在声音与民族风格的表现上,取得了可喜的成果。

  1963年,李双江毕业分配在新疆军区文工团,开始了军旅艺术生涯。新疆十多个民族的文化艺术哺育了他,陶冶了他,对他几十年的声乐艺术实践影响巨大,收益巨大。同年,李双江随新疆歌舞团赴越南访问演出,一首《解放南方》的歌,使他获文艺会演中获优秀歌手奖;由中国唱片社和中央电视台录制的唱片《毛主席的话儿记心上》、《春风吹遍黎明的家乡》等在全国流行。为此,李双江受到提前授予中尉军衔的奖励。

  在新疆的十年生活中,前前后后有五年真正的战士生活,使他爱战士像自己的亲兄弟,和他们结下了不解之缘。真挚的战友情意、火热的战斗生活,是他歌声的力量,是他歌声中感情的源泉,是他的"歌魂"!李双江经常骄傲地说:我的歌声从连队中来,又回到连队中去;我爱连队,连队爱我;我爱战士,战士爱我。他感到很幸福。连队和战士给了他无限的喜悦。

  "文革"期间,李双江失去了歌唱的自由,戈壁滩、草地和锅炉房成为他的舞台。他努力练唱,对自己的歌唱事业从未失去信心。

  1969年冬,西哈努克访问西北,李双江参加了"文革"以来的首次演出,受到欢迎并得到理解和正确的评价。

  1970年,他参加全军兰州片调演,所唱《北京颂歌》和《拉着骆驼送军粮》受到注意。1972年他应邀到北京录音,其中《北京颂歌》、《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党的阳光照耀祖国》、《拉着骆驼送军粮》等歌曲在全国流行一时。

  1971年李双江调入总政歌舞团,从此,他的艺术生命有了一个新的天地,新的开始。

  1973年,李双江录制了《红星照我去战斗》的唱片,发行量达300万张,这个数字是广大人民群众对他演唱的中国声乐作品乐于接受并给予承认的验证。

  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作战中,李双江分别到广西、云南去慰问演出。他深深地为年轻战士的牺牲精神所感动。一曲《再见吧,妈妈》和《怀念战友》掀动亿万军民的心潮,成为举国上下家喻户晓老幼皆能唱的时代歌曲。从1979年到1983年,李双江在各种场合共演唱了一千四百多次,每年演出300场以上。

  1981年元月,李双江在北京举办了个人独唱音乐会,受到音乐界和各界朋友的关注。赵枫、时乐蒙、晓河、胡俊成等音乐家都在不同报刊发表文章。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送了实况。这是"文革"以后我军独唱演员第一次举行的个人音乐会。

  1978年开始,李双江进入教学活动。他总结了自己在多年演唱中的体会,写出了《我是怎样唱高音的》声乐讲座广播稿。中央电台和全国24个省、市电台在一周内三次播出,每次半个小时,在音乐界、戏曲界、话剧界产生很大影响,收到信件千余封,此论文后来在人民音乐出版社的<声乐论丛>上发表。同年,又发表声乐论文<我为人民唱新歌>。1983年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了由李伟写序的<李双江演唱歌曲选>,成为1983年音乐畅销书。

  李双江在演唱中重视情与字、情与声、情与味、情与趣之间的关系,注重内容和形式的统一,使他的演唱产生了巨大的艺术感染力和深沉的表现力。

  李双江应新加坡南阳艺术学院的邀请,到新加坡作为期三个月的讲学时,适逢中国残疾人协会会长邓朴方率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到狮城演出,故友相会,分外地高兴。

  "文革"期间李双江和邓朴方在北京同一医院内养伤,26年后在异地狮城重逢。那是1967年,由于分别受到批斗受伤,同在三О一医院就医时萍水相逢。

  邓朴方是在被关押期间,被人从四楼推下,下半身瘫痪,入院治疗。当时在新疆工作的李双江,则由于是文化人出身,在批斗场上遭人动武,结果腰部挫伤而被送到北京求医。

  两名惨遭同样命运的年轻人,在医院内成了挚友。那时李双江26岁,邓朴方则比他小三岁。当时邓朴方的处境相当可怜,没有人来探望他,而且因身体瘫痪,无法走动。天天在修理一个收音机,拆了装。他待人真诚,胸襟坦荡。大大的眼睛望着你,你就对他充满了信任感。李双江当时并不知道他是谁,出于同情心,他和邓朴方朝夕相处,还为他端饭,或是把坐在轮椅上的他推出去转一转。由于邓朴方的特殊身份,他被安排在一个只能容纳一个床位的小病房内。实际上,他是一个与其他病人隔离开来的"受看管"病人。李双江则是在与邓朴方相邻的一间多人病房内养伤。在病院相处了三个月后,邓朴方突然被人带走,不知去向。

  在医院期间,两人曾经以歌来自娱并娱人。李双江在新疆时,对新疆民歌非常热爱。他经常给邓朴方唱<达坂城的姑娘>、<在那遥远的地方>等情趣盎然的新疆民歌。这些民歌在当时都被列为禁歌。因此,他们只能轻轻地、偷偷地在病房里唱。除此之外,还有一首他们都很喜欢的歌,就是一首哀伤忧愁的俄罗斯民歌<三套车>,当时,他们每唱一遍,就流泪一次。

  那时,医院不是依据邓朴方的病情来为他养伤,而是根据他的父亲在政坛上的沉浮来为他治疗。邓朴方父亲的政治情况好转时,邓朴方就被送到医院来治疗;当情况逆转时,邓朴方就被医院轰走。因此,在医院的三个月时间里,邓朴方曾经被"轰走"了三次,每次长达半个月,过后又回到医院接受治疗。

  在邓朴方突然被人带走后,当时也在医院内疗养的朱德女儿朱敏,最后才对李双江说:"你知道他是谁吗?你不怕被牵连?"

  知道了邓朴方的背景后,李双江一点也不害怕,因为他认为他和邓朴方的交往是真诚的。

  李双江的伤养好后,就回新疆了。一离开,竟然就是二十几年没有联系。但朴方的事业,时时都牵动着李双江的心。在残疾人这一艰难事业中,朴方播种了爱心和真诚,倾出了满腔的心血。这些,李双江不仅一直注视着,而且从行动上支持着。李双江唱了几十年的歌,走遍了祖国的许许多多地方,每年要唱三百多场,其中有十几场是为残疾人演唱的,加起来也有三百多场了。李双江的老妈妈86岁了,十年前也坐上了轮椅,她常常对李双江说:"小平的公子,做的尽是善事,给这么多的受苦受难的人解难除忧,菩萨都会保佑他的。"这也是李双江要用心支持邓朴方的一个原因吧。

  1992年4月15日,新加坡嘉龙剧院。由邓朴方率领的中国残疾人艺术团在新加坡首演。场上的2000名观众,给予每一个节目以热烈的掌声。观众在观赏中,被精采绝伦的演出所感染,忘记了在台上演出的是残疾人。坐在一边的李双江激动地对身边的人说,我想哭了。这是爱的演出,这是生命火花的升华。李双江由衷地为邓朴方领导的事业而感到高兴,感到敬佩。让5000万中国残疾人、5亿世界残疾人在黑暗中看到火,在无声世界中听到天簌,在人生旅途中充满信心与爱心,这是邓朴方的心愿,也是李双江的心愿。

  演出结束后,在新加坡社会工作义务人士陈晶晶小姐的安排下,李双江和邓朴方亲切地会了面。在一番叙旧后,邓朴方对李双江说:"双江,唱个歌吧。"李双江为邓朴方献花上一首他在医院里曾经为邓朴方唱过的四川民歌<太阳出来喜洋洋>,这是邓朴方的家乡民歌.邓朴方非常高兴,李双江接着又为他唱了一首新疆民歌<友谊万岁>:"那不是黄金,胜似黄金,那是一颗火热的心。那不是白银,胜似白银,那是纯结的友情。"

  一对患难之交,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之中。

                                               源自解放军报

走进李双江的情感世界

   今天我给大家请来的是,是大家非常熟悉的,是我国著名歌唱家,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李双江老师。

李双江老师,我们可以说是听着您的歌长大,也了解您的一些经历,在新疆当了十年兵上过前线,在总政歌解舞团为全军的官兵们演唱服务了二十多年时间,现在在解放军艺术学院当老师教书育人已经有十多年时间了。在部队工作近四十年的时间里,您一直保持着艺术的青春,这是出于什么情怀呢。

李:从小憧景着一种军旅生活,大学毕业后呢,学校就特别强调到边疆去,到艰苦的地方去,那个年代,那个时候要成为一个军人是很光荣。所以我立志要参军,参军以后明确告诉我说到新疆去,而且当时还有一个背景,就是那个时候我们在那还有一场高原的战争,这场战争接近结束尾声的时候,我们俘虏了对方的士兵,包括将军一级的军官,当然是我们打胜了。他急需有战俘的管理,包括语言,当时我是学俄语的,于是我们俄语的学生就集结起来,做接待俘虏而且是给他们搞文化生活,通过我们的情感,通过语言或者文艺上的演出,使他们了解中国人民不是为了战争,是为了和平,和平是目的。所以一当兵就接触到这种生活,觉得很神圣,而且站得很高,化干戈为玉帛。这种召感力,这种呼唤,这种情感的凝聚力,让自己一下子当了那多么年兵,将近四十多年兵了,毫不动摇。当中虽然经过了这样那样的一些变革,信念很坚定。

    谭:每次听您的歌都感觉到您对战士有一种深情融洽在每一句歌词当中,这也就是我们常说的用心用情在歌唱,那这种情感不是用一朝一夕形成的,这种素质也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那是不是可以说,这是您四十多年军旅生涯的和种积淀呢?

李:那么为兵服务的几十年当中也升华了很多情感,那么为他们服务,为他们歌唱,为他们工作了几十年,我觉得非常值得,死而无憾。那一年,那一场南方的战争,边境的战争,我们很多战士长眠在边防,送他们走的时候,一曲再见妈妈和他们挥泪而别,等战争不久结束的时候,在回到营房的时候,他们其中很多战士已经不在了。所以后来我们上级领导统一的布置下,把我们的战友统一埋葬在边防的山峦之中,然后在山峦之中立上他们的一个小木牌,永久的留在那里。

大概是七、八年以后,我们重回到边防,路过那里,我记得当时和阎维文一个车里头。我可没忘记,车一进入麻力坡附近的时候,我心里头就翻着,我说这地方太熟悉了,自己的小战友都在这里,我坐在前面,阎维文坐在后头,我就听阎维文在喊,哎,能不能停一下车呀。我也马上就喊:停一下车吧,休息一下。他朝那边跑,我朝这边跑,当时没想他什么,我是想朝我熟悉的一片长眠的战友的坟墓去看一下,跑上去大概得有十分钟,在那呆着没有三分钟,抱着墓牌哭上半天,然后下来的时候,急急忙忙往下跑。我看阎维文也是急忙往下跑,我一看他眼睛红红的,我明白了,他也是去看战友。大家心里明白,当你为兵服务升华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他变得很自然,成为自己身上的肉,或者是血管里面的血在流动,所以和自己的生命在一起,所以我们都能唱那么战士的歌。包括怀念战友,再见吧妈妈,骑马挎枪走天下,包括有一些甚至是连队的抒情歌曲:红星照去战斗、战士第二故乡等等,它是一种本能,从人心里升出来的情感。

前不久吧,我们为现代的战士(做了一件事)。偶然一个机会,我们学校音乐系参加全国的青年歌手电视歌曲大奖 连续获得了两届的冠军,于是中央电视台给我们了一个奖,奖给五万元钱,最后我们党委研究了以后,建立一个图书音像室,把这个音像室建在最艰苦的边防哨所,他有比较好的背投电视、音响,还有大量的图书,和全世界的军事大片,让战士们在紧张的守边任务之后,能够有一个好的文化学习环境。于是我们就选取了九个学生,在我们系的副主任张掖同志和我们一起,先是乘飞机到乌鲁木齐,然后乘汽车到夜城,然后在往昆仑山上赶,就是帕米尔高原,心情很激动,故土重游。结果到了那以后,5300公尺,我还好因为我去过多次。我们把图书室建到以后,战士们特别高兴,抱着我们心里特别有一种我们把他们当亲人。军委首长上级领导把我们的生活已经安排得不错了,那么你们把这样美好的文化大餐送给我们,而且你们的情感拥抱着我们。战士们那种语言特别的有一种现代意识,又有一种乡情特别难忘。我们要求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去,到那以后,那个哨所有三个战士,一个战士坐那看演出,一个战士在给我们熬一锅稀饭,还有一个战士在更高一点的观察哨,我们每个人给那一个战士演出,也很动情。谁唱完了就去替那个战士去烧火,熬那锅稀饭。我一想那个观察哨的战士肯定是听不到唱歌,于是我就爬那一百公尺的梯子,每上一级梯子要喘三口气,那个就象淋了一场大雨,或者说是落汤鸡,就是这种感觉,那个战士说什么我都听不见。但是他着急,他说你不要上来。但是我有一种理念,我一定要看看他,在这天边伸手可以摘到云彩的地方。到上去以后,我看到战士的眼泪都在眼睛里含着,他一看这么大年龄,我就抓住他的手,我说我没有别的小伙子,我就是想上来给你唱首歌,结果一唱就收不住,唱了一首又一首,天都黑了,我就觉得我的手辟里叭拉的象下雨似的,但那地方也没有下雨,那地方也不下雨,是战士的泪水,我特别感动。战士说首长我要走了,你们等于来跟我送行啊,我特别留念部队,假如我来世还有一个十八岁,我还到这儿来守边防。我觉得人生有那么一个触动,一个磨擦产生的一个火花,也很幸福的,因为他是一个最普通的士兵,他说我可以拥抱您一下吗。哇,一个战士的情感。虽然两个人说的话只有两个人听得见,没有高呼噜大嗓子,但是每句话都很沉甸甸的,动人心弦。所以我想起来,假如自己还有一个十八岁,我还要为兵服务,产生一种信念,产生了一种情感。所以我觉得作为一个军旅人,军队的文艺工作者,为兵服务几十年,我有一种满载而归的感觉。

李:既便是自己现在从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主任的位子退下来,或者是我在这单纯的教书,或者是七十岁、八十岁。但是自己感情当中的东西,却永远无休止的营养着自己的灵魂,所以我就想我现在所从事的工作很有意义,每天和学生们都在交流人生中最美好的东西。

谭:就是说总结你这四十多年的军旅生涯,您对自己是一个什么评价?

李:我为什么选择了这十多年的音乐教育呢,我觉得我没有更好的完成自己为兵服务的使命感,但是我想把我自己未了情,没有完成的使命,能够把自己在漫长的为兵服务的四十年的感受当中,成功的,失败的,留给我的学生们。使他们能够少走弯路,或者不走弯路,直接切入到为兵服务的最好的境界里面去,我觉得我自己的理念在这里开花,或者在这里结果,我也是非常一种自慰。

 谭:就是从九四年以来,你的最大的追求就是培养更多的后来人,是吗,可以这样说吗?

李:第一个是,我想从学术方面,能够把学校不光是技术和艺术的培训的基地,为兵服务的本领,但是我想能够有更多的军旅的课题。我们急切的在完成解放军艺术学院音乐系的编撰工作,假如我们这一代人没有很好的把它的资料,把这一代人的情感,把他们的热情和他们所留下的真诚集拢起来,恐怕在下一代人就不知到该怎么做了,在今年这本书就可以问世。我们留下了很多的研究的课题,我们已经把军旅音乐研究所建成了,将来他会作为一个载体,不断地把我们的军队从长征路上的歌,抗日峰火当中的歌,解放战争炮声当中的歌,以及和平建设时期,到二十一世纪,到不封顶到永久。有军队存在的一天,我们把我们军旅的音乐艺术都融会贯通在我们的史论研究之中。还有就是我们不断培养的我们自己表演艺术人才,所以我们是两条腿,一个是学术方面的研究,一个是表演艺术人才的培养。

    谭:是不是可以这样说您,四十多年的军旅生涯,好象您现在已经把您的人生的追求和军队和音乐融为一体了。

李:对,这个情感深处已经不可和军旅音乐文化分开,不可和战士分开,所以为他们服务,为他们歌唱,为我们这个绿色的天地,这是自己一种永恒的追求和理念,大概已经是这样了,没有办法了,这个在学校里面这十年工作,每天都工作十五六个小时,他们说双江强迫你退休,你在家里呆着你会疯掉的,你会跳楼的。我说也可能,我说到那时候我就找一个连队,天天专门背一个琴为战士们唱小调。(笑)

    谭:这也确实说出您的心声,那我们的节目也马上快结束了,因为我们军旅人生是这样的宗旨,讲述传奇经历,抒发军人情怀,我也希望您对我们这样专门做军旅人生的节目提一些要求,也对我们的听众朋友说一些话。

李:军旅情感天地,他是非常好的一个载体,他给我们带来了最美好的情感交流,融会贯通。所以我在零四年,猴年,猴年应该是活跃的一年,希望我们的节目越办越好,能够变成我们广大军人的知心朋友。我想你的节目不断是军人的好朋友,也是百姓的好朋友,尤其是青年的好朋友。我祝福你,祝福你在新的一年里头把节目办得激情满怀,漂漂亮亮,被更多的人收听,谢谢你。

谭:谢谢您

                                  来源:中国广播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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